据天心福利院的院长刘奶奶说,这里早前就是一排平房,有十多个重残孩子。
要是赶上社会捐助力度不够,孩子们都保证不了顿顿吃鸡蛋,是小萤儿改变了福利院的困境。
院里现在不但能自给自足,甚至有能力去接收更多的孩子,帮社会减轻负担。
换句话说,天心福利院以前是老大难,现在,则成了解决老大难的机构。
我看到的景象撑得上是欣欣向荣,天心福利院还有自己的珠串网店,在小萤儿的带动下销量非常好。
福利院里的成年孩子只要具备动手能力,便可以在网店就职。
院子里还新建了楼房宿舍,医疗室里配备了医护人员。
见此场景,我觉得自己有些原地踏步太久了。
小萤儿见我参观完福利院就没怎么说话,开着车还宽慰我,“栩栩,你不要多想什么,要知道,我们曾经面对的困境不同,善事也不分大小,任何事都不能光看表面,只要你心怀善念,那你说的每句话,做的每件事,都是在挥洒善意,所以,千万不要觉得谁做的善事比较多,自己做的是不是有点少,不能产生这种心理,在我看来,这也是一种嗔痴,不可取的。”
我怔怔的回神,“我是在想,既然我命格无恙了,浑身都是力气,就应该有更大的发挥空间。”
小萤儿点头,“那你想做什么?”
我看向窗外,“我还得再来两趟,找找灵感。”
小萤儿见状就要捏我的脸,“你怎么能这么可爱。”
我挑眉也去捏她的脸,不明白她为啥很瘦,看起来却肉乎乎的,瞅着就让人想捏咕。
“给我笑一个,让我看看梨涡,不能全都便宜你家孟医生!”
孟医生是小萤儿对孟钦的昵称。
我总听也习惯在小萤儿面前这么称呼了。
说说笑笑的回到家,有小萤儿的陪伴,成琛对我亦算能舍手了。
不然我真走一步他陪一步,对我都不知道要咋小心了。
知道的是我就怀个孕,不知道的还以我登基了呢!
接下来的几天小萤儿有事主邀约,我便独自驱车去往福利院。
其实也不是非要发挥什么,纯粹是在家待着也无聊,珍姐守着我都恨不得给我供起来。
她一会儿来给我送点吃的,一会儿又给我端点喝的,伺候得我好像生活都不能自理了。
我得出门给自己找点事做,跟孩子们一起做做手工,玩玩游戏心情才更透亮。
这天我忙完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到院长办公室,准备跟刘奶奶打声招呼回家。
谁知敲门刚进去就见一个妇人正对着刘奶奶抹眼泪,“刘院长,您帮帮我,别的机构费用太高,就您家除了有政府扶持还有企业资助,费用我算能负担的起,求求您了,每个月让孩子来住半个月就成,我妈前些日子腿摔骨折了,躺床上动弹不了,家里家外就靠我一人,我儿子又什么都不懂,十六岁长的高高大大,昨个他闹起来差点一屁股坐我妈身上,吓得我现在还心有余悸……”
妇人带着哭腔,“要是不把他送出门,我妈这腿就养不好,我真是要疯了。”
“你先别哭,我能理解你的难处,这样,我帮你想想办法……”
刘奶奶琢磨了几秒,拿出手机拨出电话,接着又看向妇人,“现在院里真没有多余的床位了,孩子不能在院里过夜,你看这样办行不行,早上八点院里派车去把你家把孩子接过来,晚上六点再把孩子给你送回去。”